冷睿横腰抱起柳纷飞,走进柳纷飞的闺房。粉红色调的墙漆配上绛紫色的地毯,可爱中带着华丽庄重,却又不乏女人的柔媚和浪漫情调,悬挂在顶上的纯白色芙蓉造型花灯更是画龙点睛,使得并不是很大的房间里,却多出了一丝温馨和舒适。
房间里飘洒着令人神清气爽的香水味,梳妆台上放着八个身穿洁白色古装丽袍的瓷瓶女伺,铺在墙壁上的布艺纱巾和几副华丽的油画,顿时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唯美纯洁的气氛。一盏名贵的紫色散灯发出温暖柔和的光晕照射在席梦床上,床上垫着一张华贵的白熊绒毯和法国进口的绣花罗纱。人躺在其上,就有种进入了温柔乡里的柔腻感,非常的舒适。可以看得出,这样极尽奢华的布置,营造出精美温馨而又绝不庸俗的人间仙境。
冷睿把柳纷飞扔在床上,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就这一下,像一道闪电在她的身上起了作用,她的身体瞬间胀热,那个热又瞬间地感染和升腾了她的血液。冷睿能感到那种灼热就像滚烫的、咕噜地冒着的气泡。
冷睿把柳纷飞的头抬起来,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充满朴素的渴望,放纵的懦弱。眼中闪烁着那一抹复杂的伤感,是简单而快乐的一簇火苗,隐隐约约,却萦绕不散。
柳纷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有一种破裂的感觉,噼啪作响,像玉米的外衣,一层一层地被剥去,露出颗粒饱满的瓤,还有浓密的穗,摇曳多姿。她扑进他的怀抱,把身体紧紧地粘上去,仿佛要钻进他衣服的褶皱里。冷睿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么主动和大胆,他感觉到她的全身又一点点地发热,皮肤因强烈的热度而充满晶亮的光泽,因身体的反应而出的战栗,像快要喷出血来的红光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他的手刚一搂过她的腰,她就隔着薄薄的衬衫吻他的肌肉,她通过深深的吸允让那股男人特有的气息直冲进她翻涌的胃里。那一刻,她感觉这个世界瞬间消失,只有她一人,享受那么彻底的无望,在无望里她尽情地发泄自己所有的感知。
他发现她如此的湿润和灼热,因为这种湿润和灼热而使她显得异常的宽敞。她突然推开他,开始用手疯狂地、狠狠地抚弄自己,身体就像一颗暗红色的、化了的糖,黏稠地摊开,粉红色的薄薄叶片像饱满的花瓣颤动着露水发出狰狞的微笑。她像一个失控的野兽,完全忘记了尊严,以极其丑陋的姿势独自安抚。他看着她的样子,就有点愤怒地跳上她的身体,………………但她却突然像一个沉默的水杯,无论灌进多少谁,她始终沉闷地看着他。这种样子让人有点泄气,………………………………
………………她“啊”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他的手到处揉捏着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肤,她的尖叫一声比一声的高亢和兴奋,一声高过一声,仿佛从嗓子里要滴出水来。他被那种尖叫刺激得想粉碎她撕毁她,她感觉是那么舒服,那是一种除了快感以外的感觉,那是比快感还要让她向往和激发她内心所有欲望的感觉,那是疼,撕心的疼。她的肉被他粗壮的手握着,狠狠地揉搓,一道道手指的印痕与她白皙丰满的肉体产生一道道强烈的对比,像血,又像歌。她是特别的女人,压抑着最强烈的性,释放着最无望的疼。
他们几度疯狂之后,相拥着带着深深的倦意进入梦乡。
柳纷飞睁开眼,想摸摸身边的冷睿,发现手动不了,才赫然发现自己衣衫整洁地坐在椅子上,手上戴着手铐。她的身上还插满各种仪器,她对这个仪器可熟识了,是警方常用的测谎仪。一个警察在她的面前站立如柱,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