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说完,也不等危买同意,右手在危买的腰间一抹,危买腰间枪套里的佩枪就到了他的手上。他熟练地拉起枪栓,检查这支手枪的情况。动作娴熟而流畅,就像吉他手在按动琴弦般优美,那飞舞的动作和富有生命力的韵率感,只有经历了极限训练与战争的洗礼才形成的节奏感,使他与枪之间形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没有生命的枪到了他的手上,迸发出一股浓浓的萧杀之气和死亡的气息。
也不见冷睿瞄准,右手轻扬两下,连续扣动两下扳机,在惊呼声中,冷睿手中的枪响了。
“砰――砰!”
尖利的枪声划破穹空,惊飞林中鸟。
警察的左右膝头飙出股血箭,两个膝盖被击碎,警察砰然摔倒在地下。
冷睿冷然说:“我被警察满世界追捕,生平最讨厌警察,跟着的两枪我要打断这个条子的双手,再两枪打碎条子两条锁骨,最后才慢慢地要他的命。”说完就继续扬手,想继续射击。
“救命呀,我不是警察。”那个倒地的“警察”突然杀猪般嚎叫起来,“华二叔快点叫停,救命呀……”
冷睿一脸疑惑地住手,望向华二。华二尴尬地说:“冷……住手,这……这只是演戏,请冷特派员住手。”
一场闹剧就在人们的哄笑声中和那个假警察的惨嚎中结束。
事后,有人问冷睿怎能确定那个大汉是个假警察。冷睿笑着说:“那个大汉一出场我就认定他是假警察,因为对方如果有警察卧底的嫌疑,华沙肯定要对方尝尝地心黑狱的滋味,以期在卧底的嘴里套出有用的情报。貌丁伦即使疯掉了,华沙还舍不得杀貌丁伦的原因就是想在貌丁伦的疯言疯语中得到有用的情报。如果对方不够资格品尝地心黑狱的滋味,以华沙宁可杀错不过放过的性格,最低限度也要在嫌疑人身上施以酷刑吧?但那个大汉出场时人不仅清醒得很,而且满脸红光,神采奕奕,说话走路没有一点儿受到酷刑的迹象。所以我断定对方是假警察,这是华沙和他们的手下设计的另一场试探我的游戏罢了。”
那人刨根问底,说:“如果第二个出场的人真的是警察,你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对同行动枪?”
冷睿又笑了,说:“警察要打进华沙内部,你以为是弯腰捡小石头这么容易?如果这么容易,华沙就不会在金三角称霸二十几年了。”
那人狂服!
华沙微笑着望着冷睿,笑容有点阴森森的味道,说:“冷兄弟别怪,这是我们考验新人的必经之路,恭喜冷先生成为特派员。”
“谢谢华大厚爱,我会尽快查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的。”
粉红色的小灯发出朦胧而诱惑的光,粉帐下弥漫着春色无边的激情已经逝去。一缕缕充斥着情欲淫霏的气息也逐渐消散,只有那春情荡漾的缓缓娇喘弥漫在帐下。
樱花的身体嫩滑得就犹如一块上等的湖丝绸缎,冷睿的手掌触摸过去居然有一种一溜到底的顺滑感,粉红细腻的肌肤似乎轻轻一压就能挤出水一般。那一双腻得刺眼的双峰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让硕大的玉兔浮现一种异样的诱惑,两粒硬起的鲜红樱桃,红艳艳、粉嫩嫩地扩散出两片圆晕,让人血脉喷张。
樱花就让她胸前的两座富士山压着冷睿瘦削的胸膛上,她扑闪着清澈的大眼睛,娇柔地说:“你渡过难关,我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冷睿轻轻地刮刮樱花灵巧的鼻子,说:“你的玉门关看来我难以渡过。”
樱花羞红着脸用粉拳轻轻擂冷睿两下,娇嗔地道:“睿哥哥,你很坏。”
冷睿捉住樱花的纤手,轻轻说:“樱子,你就像水中花镜中月,让人难以看透,既然人也难以看透,春风怎度玉门关?”
樱花用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娇媚地说:“睿哥哥,我哪儿神秘了?”
冷睿在她的俏脸上轻亲一口,说:“樱子,在内地见你时你是出来捞外快的小秘书,在镇上见你时却是翠乡楼的小姐,谁知在华大的集团里你却是华大的女儿,身份相差这么悬殊,难道不让人云里雾中吗?”
樱花也亲一口冷睿,纠正说:“我不是华大的女儿,是干女儿。我在15岁时在青楼遇见华大,华大见我心灵手巧,也是一个孤儿,就收留我,让我照顾年少的紫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