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冷睿和司空紫晴两人一闹,很多久经沙场的武装分子都惊醒了。
他们看见冷睿像粽子一样被五花大绑,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还戴着手铐。司空紫晴因为是女的,没有五花大绑,但双手也捆绑在前面。三个子弹已上膛的、作战经验丰富的大男人押解两个羔羊似的人到洞外方便,如果还能出意外,他们就不用再混了。
所以其他不是值班的武装分子睡眼朦胧地看冷睿他们一眼,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翻一个身子,继续和周公握手。
任何情况都可以作息睡觉,补充体能,可以看出这伙武装分子非等闲之辈。
出洞口时,两个暗哨听说押解司空紫晴出去方便,都吹起口哨,一个还色迷迷地说:“丁老三你们三个眼福不浅,这个妞儿的屁股绝对皮光肉滑,白嫩如雪。”
丁老三“嘿嘿”淫笑着,说:“谁叫你们没有这个艳福?如果不是上面有严令,这么水灵灵的小姑娘我们怎会放过?”
丛林黑如墨斗,三支手电的亮光就像大海中的三只萤火虫,只能撕破黑夜恶魔神秘面纱极小的一角。骤遇亮光,不少动物停止“吟诗作对”,草丛间传出沙沙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小动物受惊在里面乱闯,抑或是森林怪兽张开血盆大口,正待择人而噬。
阴森!
诡秘!
怪异!
司空紫晴的腿颤抖着,在一棵大树下停下,和冷睿一米之隔。她用颤抖的声音说:“谁为我解裤子?”
“男子三更竹竿起,女子半夜莲花开”,深夜人类有最强烈的原始冲动。司空紫晴战栗而娇媚的声音在深夜显得格外的诱人,更能勾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丁老三等三个武装分子争先恐后要为司空紫晴解裤子,而冷睿同样的要求却被漠视。一个武装分子在丁老三的斥责下,背好枪支,嘴里不满地嘀咕着,骂骂咧咧地弯腰为冷睿解皮带。
冷睿这时候突然动起来,双手神奇地从手铐和绳索里挣脱出来。
他左手一伸,用腋窝狠狠地夹住这人的脖子,左手则压在对方的头顶右侧,右手托住对方下巴左侧,然后左手向左方拧转掰动,同时右手将对方下巴向右上方引,动作干脆,力量骤然爆发。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这人的颈椎被拧折,顿时丧命。
丁老三和另外一个武装人员背好枪,笑嘻嘻地望着眼中的猎物,上面有严令不准动司空紫晴,但天赐良机饱饱眼福,也能望梅止渴。
丁老三是小头目,为美女宽衣解带的美事当然由他来。他把手电塞进裤兜,在另一把手电的强光的照耀下,他从后面拥抱着司空紫晴,故意在紫晴身上摸索,磨蹭,慢慢解开紫晴的裤子。才把紫晴的裤子拉下一半,他的眼珠子就几乎要掉下来,就像饿了三天的狮子看见一只又肥又大的绵羊一样。
司空紫晴的臀部肥大滚圆,嫩滑雪白,嫩如羊脂,白得耀眼,白得令人头晕目眩。丁老三和另一个武装分子的喉结上下急速地动着,在狂吞口水,一米开外发出的“咔嚓”声他们充耳不闻。
突然,丁老三感觉有一道人影宛如九天战神从天而降,一股劲风从后面袭来,如飓风卷起千丈浪,令他呼吸不畅,有窒息之感。
丁老三毕竟是久经战阵的人,他感受到了异样,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体会,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仿佛又一次看到了战友倒下,哪怕四周没有炮火。
丁老三暗叫不妙,反手想抽背上的M16突击步枪反抗,只觉得狂风灌耳,太阳穴被人狠狠地踢上一脚。他如遭千斤重锤狠击,身子被踢得飞起来,他眼前顿时繁星点点,跟着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冷睿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凌空一脚踢昏丁老三后,身子在空中奇异地扭曲,在身体极速下坠之时,左手倏忽猛探如钢爪,堪堪捏在最后一名武装分子的喉结处。最后一名武装分子眼前一花,条件反射地想有所动作,猛觉喉结被人捏着,呼吸骤然不畅。
冷睿狠狠一捏,“咔嚓”一声轻响,这名武装分子的喉结被冷睿捏得粉碎。武装分子扔掉手电,骇然地用双手抚着咽喉,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张大嘴巴狂吸就是呼吸不到丁点儿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