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从肥彪的身上搜出通缉令,亮着手电,认真看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哦?原来是前警察,才二十多岁就是大毒枭,了不起,有前途。但你为什么怀疑他是警方的卧底呀?”
肥彪老实地把他对冷睿的怀疑说出来,首领听了哈哈大笑,说:“原来有人为我背黑锅,但竹竿和冬瓜两个纵横十来年的杀手怎会没半点消息呢?你们华沙集团在大陆的合作伙伴是谁?联系手法和出货方式是什么?”
“华大在大陆没有合作伙伴,我就华大是在大陆的总代理,全权开掘大陆的市场。” 肥彪回答道。
冷睿心里想:这伙武装分子是谁,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难道肥彪和首领在演双弹簧戏和苦肉计?
“嘎嘎,肥彪,你骗三岁小孩子吧,你们大量的货以大陆为通道,流向全世界市场,在大陆没有庞大的合作伙伴会举步维艰的。肥彪你是华沙的亲信和最得力助手,在大陆经营多年,怎会不知道这些秘密?看来肥彪先生没有合作的诚意,那你别怪我用不寻常的手段了。”首领一挥手,冷冷地道,“为肥彪先生治疗伤口。”
几个武装人员把五花大绑的肥彪按在地上,撕开肥彪手臂和大腿的绷带。一个武装人员手上拿着把把烧红的匕首,走向肥彪。
烧红的匕首插入肥彪左臂上的伤口,“哧――”的一声轻响,冒出一股烤肉烧焦的气味。
“啊――”的一声短促惨呼,黄豆般大的虚汗从肥彪的脸上滚滚而下,“咚”的一下,肥彪身子向上挺起来,由于被人死死按住,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晃动,要命的疼痛像渗入血管的钢针瞬间流遍全身直冲他的大脑。他的肥脸因为剧痛而痉挛,一双老鼠眼向上猛翻,只见眼白不见眼珠,身体剧烈地扭动,跟着头一歪,昏迷过去。
司空紫晴看到眼睛惨景,悲呼一声,也自晕过去。眼不见为净,晕过去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首领一口冷水喷肥彪的脸上,肥彪悠悠醒过来。首领慢条斯理地说:“肥彪先生,你还是少遭受些罪孽吧,为了华沙,值得吗?”
肥彪翻着白眼,嘴里哼哼,硬是不出声。
首领鼻子“哼”一声,再一挥手,另一个手下又持着条烧红的匕首过来,狠狠地捅进肥彪腿上的伤口,还把匕首在伤口里向四周搅动。
肥彪继续发出一声如杀猪般的凄厉惨呼,身体不住颤动,他能感觉他呼吸时,气流进入鼻孔时冲击他鼻子内壁的感觉,其至能体会到血液在体内流动的感觉。由于身体被几个彪形大汉紧紧地按住,他没法乱动。 他的身子不断诡异地扭动起来,四处乱撞,乱扭,把用头使劲地撞在地上,发出“嗵!嗵!嗵!”的声音。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终于知道什么叫钻心的疼痛了。他感觉他整个身体一下子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除了痛什么也感不到了,疼痛带来的感觉使身体一阵阵发软,所有机体都呈无力反应,连跨下的尿道的扩约肌也一阵阵收缩,一股尿意传来,小便不受他控制地流出来。他双眼一翻,头一歪,又昏迷过去。
首领冷哼一声,说:“肥彪的利用价值不大,等会再来招呼他。”然后阴冷地盯着冷睿,说:“司空紫晴威胁我们,如果我们对这个孱弱的小白脸动刑,她就绝食。死的司空紫晴对我们没有作用,暂时放过你,押回去让大哥处理。走,我们休息。”
四周一片昏暗,只传来肥彪沉重的呼吸声和痛苦的呻吟声。肥彪被折腾得气若游丝,像烂泥一样瘫痪在地直喘粗气。他翻动着老鼠眼,上气不接下气地小声对着冷睿嘘了两下。
冷睿挪到肥彪身边,把耳朵伏在肥彪的嘴边。
肥彪虚弱地、断断续续地说:“冷兄弟……冤枉你了,早听你的,就没有这事出现。”
冷睿问:“你们总部内部出现内奸,我们的前进路线对方摸得一清二楚。对方的这次行动看来主要是针对紫晴小姐,你可能因为掌握小姐的一些情况,所以你暂时能幸免于难,但依我分析,你可能没命享受明年的阳光了。”
肥彪艰难地道:“我知道,可惜我们不知道内奸是谁,敌人是谁。冷兄弟……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小姐。”
“紫晴小姐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值得对方大动干戈,值得你拼死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