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肢体纠缠，发出很大的叫床声。
“……”
季岚很无语，偏偏她身后的严婧瑶性趣浓厚。
“啵～”
严婧瑶双腿夹着季岚的腰，从后像树袋熊那样抱着她，嘴唇不断在她脖子上亲吻。
真是够了……季岚推开严婧瑶的脑袋，非常嫌弃地看着她。
“你能不能不发情？”
“不能～”
严婧瑶色情地要去含季岚的手指，把季岚吓得一哆嗦，火速缩回手。
电脑播放的小黄片，声音格外的大。
季岚瞄了一眼劲爆的画面，丝毫没有性趣。
相反地，还非常想打人。
倒不是说画面多么伤风败俗，而是严婧瑶用Al把里面女优的脸换成了她和自己。
身材发型挑了和她们相似的，所以真是看着自己的动作片呗。
季岚是没想过这种技术会用到自己头上，果然论骚操作，还是严婧瑶厉害。
但放着“她们”的动作片，还要让她边看边做爱……季岚真的很想打她。
然而严婧瑶丝毫没有自知之明，没皮没脸地往她身上蹭，俨然“我要和你干”的意思。
某人的手摸进她的睡裙，季岚实在忍无可忍，忽然一扭身将煽风点火的女人扑倒。
难得攻一次，季岚手都有点发抖，不过还是迅速地抄了枕边的发带，将严婧瑶的手腕绑住。
“岚岚？”
其实绑得不紧，但是严婧瑶意外地兴奋，不禁抬腿去勾季岚的细腰。
没皮没脸，季岚脸红了，随即觉得自己这波实在有点怂，干脆手一拉，把严婧瑶的裤子脱了。
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严大律师，今天竟然挺骚气的穿了条红色丁字裤。
“……”
季岚的眼神稍微有点微妙，随后她突然一笑，撩起自己的睡裙，跨到严婧瑶身上坐着。
“婧瑶～”
她故意用热暖暖的私处磨了一下严婧瑶，勾唇笑道：“想要吗？”
一向冷情的季教授勾引起人来，杀伤力非同小可，严婧瑶光是看着那双沾染媚气冷眸便想湿了。
“岚岚，给我～”
季岚难得地妩媚一笑，转而撩开严婧瑶的丁字裤，又一挺胯，用那里磨了她一下。
隔着内裤磨蹭，布料刮在严婧瑶黏滑的湿处，擦出火热。
如此磨豆腐另有情趣，季岚耸动腰胯，内裤包裹的柔软私处正正磨着严婧瑶。
“啊～”
布料隔着，但对方私处的的热度也透过来，严婧瑶裸露的小核被一撞，不禁心神荡漾。
季岚身体起伏着，睡衣之下的双乳随之微微颤抖，在严婧瑶眼里便是绝美的风光。
“岚岚～”
她主动挺起腰，配合着季岚厮磨。
丁字裤的小裆被拨开，花核挺立着被碾磨，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扩开。
暖热的花处早已湿了，磨蹭中拉出丝丝黏黏的线，严婧瑶婉转求欢，季岚始终不快不慢。
穴道顺利升起空虚，严婧瑶不禁叫道：“岚岚，把内裤脱了，我要你。”
季岚双颊粉红，她停了动作，却没把内裤脱了，只是将指尖伸到阴唇处滑动，过而不入，轻飘飘拂过去，一点花核。
“岚岚，”严婧瑶有些心急，“你插进去啊～”
“干嘛这么急？”季岚分了一下她的花唇，中指试着在穴口一摸。
“嗯～”
伴着黄片的背景音呻吟，严婧瑶抬起胯想去迎合季岚的手指，“岚岚……啊～”
季岚的手指突然插了进去，严婧瑶一爽，忙不迭夹住她的手指，穴肉蠕动。
“啊嗯～”
季岚看她春情萌动，故意一勾手指，在花穴里转了一下。
却仅仅是一转，季岚挑起她的情欲便脱身，毫不拖泥带水地下了床。
她把电脑往严婧瑶方向一转，“你自己看着弄吧，我可有事要出去一趟呢。”
说罢得逞地冲严婧婧眨眨眼睛，拍拍衣服，转身出去了。
留下高不上低不下的严婧瑶，欲哭无泪。
……
皇后大道，清吧。
季岚走进卡座，先就和万俟雅对了个眼色。
两个人均从对方眼里读出了某种微妙。
她在秦默左边坐下，“怎么了？”
万俟雅和季岚都是被秦默约出来的。
她们或多或少知道沈晋追秦默的事情，具体也许不清楚，但看秦默一脸纠结，很郁闷地皱着眉，彼此心里都有疑惑。
谈恋爱总是旁观者清，莫非秦默对沈晋有什么误会？季岚和万俟雅心里猜着。
两人再次极快地对视，但不论她们如何揣测，也绝想不到秦默纠结地问题。
秦默一鸣惊人：“你们说我是不是弯了？”
“……”
这真是一个哲学问题，秦默一脸“你们从生理和心理的角度帮我分析”的求知欲表情，而万俟雅和季岚却都陷入了沉默。
万俟雅想：姐姐你都跟人家上床了，还没发现自己弯没弯？
季岚想：女人百分之八十都是双性恋，弯不弯难道不是看对伴侣的感觉吗？
但不管怎么说，两个人对秦默的迟钝有了更深的体会——见过反射弧长的，反射弧像香飘飘奶茶一样绕地球三圈的第一次见。
不过见鬼的，她们要跟秦默出柜吗？
这不得不又是一个哲学问题。
“呃，”万俟雅决定先投石问路，于是装作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弯啊？”
秦默喝了一口莫吉托，沉重道：“我包了个小白脸，女的。”
万俟雅：“……”
季岚：“……”
坦诚得有点可爱，但季岚和万俟雅都在心里叹气：姐姐，你都敢包女的小白脸了，还TM觉得自己是直的？
可秦默还真是这么觉得的。
“我是结过婚的，你们知道啊，”秦默一本正经地分析，“我怎么可能弯？”
“再说了，虽然我离婚被伤害了，但总不可能就对所有男人失望吧？”
她摊了摊手，看看两个好友，“你们说对吧？”
季岚和万俟雅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心深处很想直接“怼”她——不失望吗？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弯了？”季岚到底稳重些，就问她：“我是说心理感觉。”
“心理感觉？嗯……”
这问题好难，秦默又陷入沉思。
万俟雅有点郁闷了，“你当初为什么要保养女的小白脸啊？还花老些钱了。”
“当初就是，”秦默有点说不上来，但后一个问题她可清楚得很。
“也没花多少钱，挺便宜的。”
貌似是来自富婆的暴击，万俟雅和季岚觉得自己被扎心了。
不是，秦默这么深藏不露吗？
“你包养她花了多少钱啊？”万俟雅问。
“不贵，一个月五万啊，打折价。”
“……”
万俟雅和季岚的嘴角都有欲抽搐的感觉，怎么包养小白脸还能讲价？
五万……万俟雅干笑两声，“那是挺便宜。”
秦默反倒来了兴趣，“正经包养小白脸，这个钱差不多吧？她本来要三万还是四万来着，我给了五万。”
还挺大方的？
“单纯”如斯，季岚终于忍不住了，“秦默，你知道深圳邓宝驹的案子吗？”
“嗯？”
“他是深圳宝安区农村合作社主任，三年贪了2.3亿，光二奶就包了八个，其中八奶跟他好了一年，赚了两千万。”
气氛到此陷入了某种尴尬，秦默盯着季岚看了好久，才僵硬地笑了下。
“包二奶这么贵的吗？”
季岚肯定地点头，她没少听严婧瑶说那些贪污包养情妇的案子，五万在人家那里，可能就是几天的零花钱。
秦默再度陷入了沉思。
片刻，她终于察觉自己偏离了主题。
“不是，便宜的事情再说吧，”秦默赶紧把话题往回拉，“我就是想问我到底弯没弯。”
万俟雅内心疯狂地想翻白眼。
“你跟她上床了吧？”
“呃，上了几次吧……”
“那你爽吗？”
“……”
好像是挺爽，可秦默还是觉得这个“判弯”不靠谱。
“我不喜欢她呀，都说是小白脸了。”
万俟雅叹气，“那你跟她相处觉得舒服吗？”
“舒服啊，”秦默又说，“可，小白脸不该这样才正常吗？毕竟是服务行业。”
万俟雅：“……”
“秦默，知道吗？”
季岚在旁凉凉插道，“你这种情况叫，馋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