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见娥娘与罗成两人停了下来,便接着说道:“老夫有个想法,既能让娥娘你得偿所愿,又可令应龙收得理所当然。不知两位愿听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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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无可奈何,俗曰:天上雷公,地上舅公。与雷公级别差不多的舅公的话,谁敢不听?只好说:“请舅公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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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娘听后“扑通”一声就向李玄跪了下来,喜出望外道:“多谢恩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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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心里那个郁闷呀:这舅公还真是极具“老顽童”的潜质,你老让我教凤小小练武也就罢了,居然让我带着个丫头整天学弹琴,学歌唱!学画画,写大字!还有那娥娘更是莫名其妙,我这儿还沒同意呢,你就高兴成那样儿!但是,我又岂能不同意?瞧那师徒俩的模样儿,简直就是吃定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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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公太抬举孙儿了,只怕到时应龙会令舅公和娥娘大失所望。”罗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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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娘倏地如弹簧般从了起来,对着罗成深深地行了一礼并说道:“罗庄主,啊不,小小师父不必过谦。小小师父大名娥娘早有所闻,况且恩师他老人家从不轻易赞人,恩师能如此说,想必小小师父绝非等闲之辈。小小能拜罗庄主为师是几生修来之福。今后,娥娘就将小小托付师父,望小小师父严加管教。娥娘在此先行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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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娘左一句小小师父,右一句小小师父,直把罗成逼得“走投无路”,他只好认栽道:“既如此,如人也愿意,应龙必视小小为亲人,尽吾所知教授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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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愿意!愿意!那小小知道后不定会欢喜成啥样儿呢!嘻嘻,哪还能不愿意呀。”娥娘见罗成已应承,喜不自禁的连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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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如今成儿可取一件神兵聊做小小的拜师之礼了。”李玄脸上堆着得意的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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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小小师父別嫌弃。”娥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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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也不再推却,跟着娥娘走到兵器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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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娘对这些兵器看来也不甚熟悉,只一一报出一些个古怪的名称,至于来历典故之类语焉不详。当走到一张铁弓前时,罗成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那弓身所用之铁乌黑光亮,不似普通之铁,弓弦亦为一种黑色,似是用某种巨形动物的筋制成。直觉告诉罗成:此弓绝非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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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娘见罗成注视铁弓,忙在一旁介绍道;“夫君说此弓应是玄铁打造,弓重近一百三十斤,那弓弦据说是用黑姣龙的背筋制成,异常坚韧,可避水火。但不知此弓弓名为何。夫君说此弓沒有三五百斤力气是拉不开的,开满弓更为不易,夫君曾言谁能将此弓开满,就将弓送给他。然十几年来已有不下几十个勇力过人者试过,尚无一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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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娘话音嘎然而止,只见她惊异地美目圆瞪呆在那儿做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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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罗成一边听娥娘介绍,一边取弓端详了一阵后便试弓,不想,轻而易举地便将玄铁弓开了个满月,而且还跟玩儿似的来回开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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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弓!”罗成情不自禁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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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小小师父真神力也!此弓可是十几年来无一人能开满弓啊!小小父亲得知后不知会高兴成啥样。小小师父真乃奇人也!”回过神的娥娘猛地大呼小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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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下飞云多年的心愿可了了。看来成儿与此弓有缘呀!”李玄在一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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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娘,应龙就厚颜索要此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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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如何?此弓非罗庄主莫属!”娥娘兴奋地大声道,那情形到象是她得了宝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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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此弓尚无名,应龙就取名‘覇王弓’吧!”罗成想起后世那传说中项羽用过的霸王弓与此弓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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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覇王弓?此弓隐含覇气,力量覇道,霸王弓名符其实也!”李玄频频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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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娥娘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走到一个大木箱跟前,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将木箱上的锁打开后掀开木箱盖,从箱内又抱出一个扁长的木匣,然后打开木匣从里面取一个黑色的空箭壶,箭壶中有十二支铁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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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师父,这箭壶和壶中十二支铁箭与这弓是相配的,小小父亲说这箭壶是用黑姣龙的皮所制,亦可避水火。夫君寻得箭壶时便为空壶,壶中箭乃夫君请人打造的寻常之物。”娥娘将箭壶一边交给罗成,一面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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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接过箭壶,箭壶壶身入手感觉微凉光滑,端详之,做工十分考究,不由对娥娘道:“谢过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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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取了弓和箭壶与娥娘、李玄离开密室,径直回到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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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娘事先听李玄提过罗成等人已习惯三歺制,所以,午时特意命人准备了午饍。罗成三人也沒客气,就与李玄等一块儿用午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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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侃几人得知凤小小欲拜师罗成,而罗成又喜获良弓,便纷纷向娥娘和罗成表示祝贺。正当众人用罢午饍,闲谈正欢时,一伙计匆忙跑来交给娥娘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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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娘,刚才门外一男子说有封信請娥娘转交给晋安奇人罗成。”伙计一边将信递给娥娘,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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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信的是什么人?”娥娘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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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问过,但那人只是说:罗成看过信后便知。不过,小的听他口音不象人。”伙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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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先下去吧。”娥娘接过信对伙计道,待伙计走后,忙将信交给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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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不由大为疑惑:什么人知道我在此?并写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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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同样诧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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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接过信狐疑地在众人关注下打开信封拿出信浏览了一眼后,顿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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