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文在周日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原躺在身侧的人已经不在,留下片凹陷。
客厅的长桌尽头,江淼正面无表情地用钢勺挖着奶油草莓蛋糕,一整个,纸盒被搁在地上。桌上摊着一些草稿和笔记,面前的笔电正在放一部古早港片,情色的气息溢出画面,镜头拉近,拍到男人伸舌像蛇一样舔着雪白的颈,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传来。江淼无动于衷,机械似地往嘴里喂蛋糕。
艾德文从后遮住她的眼,跟着电影同步,镜头到胸,他便解开她的胸衣,扫过肚脐,他将指捅进蛋糕里,暗示性地搅上一搅,蘸着奶油像划分界限似地从胃部抹下一道。不知江淼是不满奶油的黏腻还是动了她的蛋糕,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作势要咬。艾德文将椅子往后拉上些许,自己跪在她正面,抽开系上的蝴蝶结,将短裤和内裤一起勾至膝盖。江淼缩在椅子上、抱起膝,伸脚要踹他,被艾德文捉住,像在品尝什么般从脚背往小腿内侧吻,沿路留下水迹。艾德文伏在江淼腿根,含着她的阴部卷、搅、吞、吮,将她伺候得服服帖帖,只知抓着他的头发哼,再嘬上一口,彻底泄了一回。
谁还要管旁的?
跌跌撞撞上了楼,开衫拖鞋小物掉了一地,回回都是这般。进了主卧,两人以对坐式坐在床沿,江淼跪坐在他大腿上,撩起他的t恤丢到一旁。艾德文给了她一次后,起了他心捉弄,抽出一些让她喊他名,江淼依言照做。顶了几回又停下让她说爱,江淼只想让他进来好好捅那痒处,哪想得到别的,但她往下压,艾德文就跟着撤,最后竟快退了个完全。江淼恼得牙痒痒,湿着眼要去扒拉床头抽屉里的小玩具自力更生。
自然是没得好下场的。八浅二深的频率,阳具在阴道两壁相互摩擦,像鳗似地横向摆动。柱状物将里边儿填得满满的,“充了公”的小玩具被艾德文用手握着,开着最大档压在外阴,别说爱不爱了,就是“老公”“哥哥”的也没少喊。
......
两人的相处中就不存在常胜将军。江淼的报复来得快,艾德文事后洗澡时她裸着身进入,说是帮忙,将沐浴露抹在乳上给他擦身。水流在刚印上的痕迹上,还有粘稠的奶白色液体,艾德文欲将她压在墙上,却被她灵活避开,关上房门前,迤迤然留下一句“慢慢洗”。
(卡肉了,接下来应该多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