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弱敏锐感觉到,落在她腰腹上的一双大手,还是和数年前一般,毛毛躁躁、很不老实。
抚着、揉着柔软腰腹的少年大手,带给包惜弱通体舒畅的美妙感觉;不停转动着的细长指尖,最后落到了她平坦小腹上,在上面熟练的划动着、诱惑着,也将一丝丝热绕,透过她单薄的衣裙,袭击在她敏感的皮肤上,钻入到她渐渐变热的身体内。
看呆了的秦歌,心下更是得意,双手十指不禁划动得更加快速,打起了圈子。
“娘亲,我们还是不谈父亲那人吧!”秦歌察觉到怀中动人的美妇人,对于杨铁心的感情很淡、很陌生了,心下更加喜悦。
“嗯!康儿说不谈就不谈!斗”包惜弱依靠在秦歌怀中,语气之中饱含着一股浓烈的女人对男人的依赖,甚至于连她自己都没有听出、更莫说于发现。
一阵子亲密相拥,浑身舒坦的包惜弱,就被不断袭来的疲倦感,弄得丰腴娇躯,越发无力、沉重。
眨巴着的一对凤目,写满了疲惫,秦歌看得疼惜不已,道:“娘亲,康儿睡了好几日,你也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吧!”说着,恢复了小半力量的秦歌,就双手抱起包惜弱,放到床榻上,自己也紧紧依靠着。
收回在秦歌脑袋上不停摩挲着的白玉小手,包惜弱放在下腹之上,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起来。
三日多不休不眠的美妇人,睫毛眨动,酣睡起来。秦歌不禁露出欢悦表情,右手轻轻揽住包惜弱鬼斧刀工才削出来的丰润玉肩,将脑袋也轻枕在了她左肩上。
静谧、温馨的感觉,终于让秦歌抛却了心中禁忌念头带给他的不安、恐惧、刺激,心神也沉醉到了成熟高贵、雍容怜柔的包惜弱所带给他的第二次的母爱中。
半个时辰过去,声声如同换衣服的窸窣声音,让秦歌清醒了过来。眼神迅疾的在卧室中扫了一圈,秦歌没有发现任何怪异东西。
收回的目光一接触到包惜弱滑落而下的玉臂,秦歌被深深的震撼了。
沉睡正香的成熟美妇人,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将一袭青白相间的裙摆捞到了旁侧。此时,她根根纤细欣长的玉指,好似一只只蹁跹飞舞的玉蝶,动作熟练的解开那一袭轻薄稠裤的带子。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是要诱惑自己吗?”念头刚一升起,秦歌就觉得无比荒唐,也遏制住了心中越发禁忌的想法。
虽然骨子里面一直都秉承着现代人的作风,抛弃了身边美妇人儿子杨康的软弱、高傲,可秦歌却无比喜欢包惜弱所带给他的浓郁母爱、以及无边溺爱。因此,在秦歌固定的思维中,还是一直都将包惜弱看成了娘亲——独一无二的‘娘亲’。
惊诧的秦歌,抬起头望向包惜弱,发现她一张光洁如玉的脸庞上,散发着丝丝红晕,如成熟的红苹果;同时,上面也有浓重的酣睡惺忪神态,包惜弱分明就在沉睡着呢。
窸窣的声音更大,秦歌身体也被旁边成熟美妇人右手不停碰触,秦歌身子一滚,分开了一段距离,低头一看,原来包惜弱那只右手已经从衣襟边沿钻入了里面,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在揉捏着她胸前那对浑圆的饱满。
数年时间都没有观察过身边美妇人睡觉的秦歌,突兀地见到这般猥亵的动作,很是惊讶,又很是刺激。
“嘤咛!”包惜弱双手接触到身体的敏感三点,鼻孔中不禁发出一声销魂妙音,幽怨深锁的眉头,初次解开了数分。
“哎!自己真是有颗淫荡的心,居然想到包惜弱和自己干了违背世俗伦理的荒唐事儿?!”秦歌心下暗暗讽刺一声,一对足以夜视的眼神,却一转不转的盯着自渎的成熟美妇人。
从衣兜入口钻入的那只右手,动作轻缓的揉着、捏着,让隔着一层单薄亵衣的丰满,荡漾出一层层波晕,弄得绸缎衣裙起了层层褶皱;而她那只挤着、压着的左手,却将一对修长美腿弄得轻微颤抖,亵裤也渐渐的滑落下去数分。
“这个美妇人将近二十年时间,独守闺房,没有男人的滋润;而最近三四年时间,更是要日日遭受自己和女人们所发出的靡靡之音的折磨,真是苦了这样一个青春正茂的大美人儿了!”
念想到包惜弱这些年为自己所受的苦楚,秦歌心下不禁酸楚不已,迅速做出了一个庄重、而又伟大的无私决定。
扫了一眼沉醉在‘性独舞’的包惜弱,秦歌内心平静无比,伸出双手,解着包惜弱本就凌乱的衣裙,动作轻缓,没有成熟美妇人饥渴之下解衣宽带的声响。
锦缎、丝绸一般滑腻的玉肌,散发着一丝丝红润色彩,数年时间没有观赏身边美妇人的身体,秦歌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平静的心湖中也泛起丝丝涟漪。
衣裙完全解开,秦歌双手动作深入,轻扯着包惜弱紧捏在左手中的亵衣。
嘶嘶的声响,一下子就传了出来。
“康儿,不要调皮了,你是大人了,娘亲不会再给你吃奶奶了!”包惜弱口中娇斥,玉手也拍打向一旁的秦歌。
八岁之前每晚都会重复的话语,让秦歌口干舌燥,升起一股再吃急切冲动。
眼神望着呓语的美妇人,发现她没有醒来的痕迹,秦歌不禁动作迅疾,趁着成熟美妇人拍打他数秒时间差,顺利地解开了她里面碍事儿的那层单薄亵衣。
美妇人那对蹦跳出来的丰硕浑圆,好似两座颤抖的肉球,鼓鼓涨涨,散发着丝丝红晕,白皙之中透露着嫣红,好看极了;而一双早就变成紫色的饱满葡萄,娇艳欲滴,分泌着丝丝乳香,让想要采摘的少年沉醉至极。
成熟男人的心理,让秦歌急不可耐地低下头,将成熟美妇人雪白右乳含入嘴里,动作轻缓、而又不失节奏韵律的吮吸起来;左手则按在了成熟美妇人的左乳上,大肆揉捏起来,让它在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秦歌的右手则快速闪向身边大美人儿的右手,夹住她的食指、中指,探索向女人浑身最敏感的娇嫩‘豆芽’而去。
更盛往昔的美妙感觉,令每当熟睡起来就会有着这般自渎动作的美妇人,左右开弓的敏感双峰,升起一股股急促的快感,,砰砰地扣动她的心弦。
“嗯……”快感弄得美妇人更是沉醉,那一只根本没有用武之地的左手,也落在平坦滑腻胸腹上,动作迅疾的抚着、揉着,游走着。
“康儿,你折腾得娘亲好舒服啊!”包惜弱的话语,吓得兴奋万分的秦歌,一阵紧张。
心神捕捉到美妇人还处于沉睡状态,秦歌不禁长吁了一口气,放开了丰满肉球的大嘴和大手交换,对着那被玩弄得鼓鼓涨涨的左峰啃咬了起来。
放下心来的秦歌,将心神都凝聚到了他深入的大手上,老马识途的引导着美妇人的两根手指,穿梭过浓密的湿沁沁的草丛,钻入到了那一条因为饥渴而翕合着的缝隙之中。
“好浓密!好湿润啊!”手掌完全被湿沁沁的黏黏浆糊给粘弄着,秦歌对于这位美妇人的强盛欲望有了一个粗略认知,也对于心下的决定——教导她自+慰,也更加自豪了起来。
在短暂的摸索之后,秦歌终于让美妇人的手指,夹住了那颗早就因为欲火而膨胀的‘豆芽’,引导着她两根手指不断揉着、捏着、压迫着、旋转着。
浑身各处、尤其那最敏感的大‘豆芽’上,受到如此一番亵玩,一直禁受传统思想毒害的成熟美妇人,浑身都激烈颤栗了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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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把抱住秦歌脑袋的美妇人,一对春意荡漾的美眸,也缓缓的张开了。
不断起伏的脑袋,不停啃噬的热烈动作,甚至于紧压住自己小手的那只大手,都让包惜弱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贪玩?还是?游戏?还是不伦?如此念头,在包惜弱脑海中中浮现,翻江倒海,心神大震。
还在不停挤压着敏感之地的手指,挤弄出浓浓黏黏的琼浆玉露,淋湿了包惜弱一件亵裤,也湿得她无力的丰腴娇躯,一阵子舒坦,似乎和死去丈夫的缠绵欢爱,也没有此般舒爽。
仓惶的伸出右手,一把捉住正在肆虐作恶的大手,包惜弱一张红潮残留的娇魇,瞬间变得比白纸都还要苍白。
泣泣——
哽咽的哭声,在秦歌耳边响起,令他一下子放弃了所有动作,抬头一脸愧疚的盯着哀伤的包惜弱。
“啪……啪……啪……”
一声声响亮的耳光,在寂静无声的卧室中迅速响起,很是尖锐刺耳。
“娘亲……”
秦歌一张英俊的脸庞上,也留下了道道深可见血的指痕,口中哀求道:“娘亲,你别哭,你打康儿、骂康儿吧!”
见到英姿勃发的少年,左颊上全是嫣红的指痕,一对星光闪烁的眼睛中,神色泛散、没了焦距、充满迷茫和死气,包惜弱心中大痛,睁开眼眸盯着秦歌。
“康儿,我是你的娘亲啊?”这一道枷锁,弄得包惜弱面上自责、痛惜的神色更深。
她没有求死之心?秦歌心下一喜,收起了做戏的神态。
将双手收回,秦歌看着眼前成熟美妇人,道:“娘亲,你这些年都是单独一人生活,受了太多苦楚;康儿看你睡不着,在自己抚慰,可根本不得法,所以……所以康儿才会教你用手做,夹住哪儿……引导你的情欲,让你……”
本以为秦歌是在侵犯自己的美妇人,看到秦歌一脸认真表情,哭笑不得,右手一拍秦歌,包惜弱娇喝一声:“够了!”
自从面前之人出生后,包惜弱就在日复一日中,从他身上发现了非同常人之处。所以,当秦歌八岁身为现代人的意识完全醒来后,包惜弱也对秦歌的话语,更是言听计从。因为每一次此般做了,包惜弱都会感觉人生充满了乐趣,生活更加美好了;而这一刻,包惜弱心下也相信了,因为那种心魂都一起飞了的感觉,确实太美妙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在亵渎,却还由着儿子教导,包惜弱浅薄的面子,根本无法接受,脸庞上也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相信神色。
一手帮助面色发红的包惜弱整理衣裙,秦歌一手帮她擦拭掉面上的泪水,满脸期待神色问道:“娘亲,你不责怪康儿吧?”
怒哼一声,包惜弱转过头没有回答。
“娘亲,亲亲娘亲,你就别在生气了吧!康儿也一直都没有不轨之心的。”秦歌盯着脸庞红得如成熟苹果的美妇人,拿出了以往无往不利的撒娇大法,大舌也在包惜弱的脸颊上舔着。
“娘亲记性不好,忘记了你所做的坏事。”热烈的动作,让包惜弱一颗不平静的芳心,急促跳动着,伸手一把推开秦歌,叱道:“还不赶快出去,给娘亲烧热水洗浴一番啊!”身上黏黏的感觉,让本就素爱洁净的包惜弱,难受至极。
担心面前一脸冷肃表情的美妇人,心中会想不开,秦歌不禁运转自然吸气,感应着她复杂的心思。
玉腿伸动,将秦歌蹬下床,看着如小受气包的秦歌,包惜弱娇红玉脸上露出笑容,口中嗔骂道:“康儿,别担心了。没见到你成就大业,娘亲不会想不开寻死的。”
看着转身出去的欣长身影,包惜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一对春意涟漪的美眸中,荡漾着汪汪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