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聂北见宋巧巧撩起衣袖,俏着身子在那里洗碗筷刷碟盘,便轻悄悄的走过去,贴上去从背后抱住她。
宋巧巧身子先是一僵,差点惊叫出声,待发现是聂北的时候她身子不由得柔了下来,可人的脸微红,紧张兮兮的道,“聂哥哥,你放开我,小心被娘亲看到了,唔——聂哥哥,你别摸,好痒呀。”
宋巧巧的身子很嫩,而且肌肉很有弹性,多半是她时常需要工作走动的原因吧,十分上的摸起来手感特别好。而那张让聂北又爱又怜的娃娃脸却是一副羞赧红晕满布,那双单纯而清澈的眼睛此时紧紧闭着,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迷人。
聂北扳过宋巧巧发软的身子,一口吻上她那红嫩嫩的小嘴。有上一次的经验,宋巧巧没那么的害怕了,不多时就让聂北的舌头钻进去纠缠她的小舌头。聂北揉捏的手不再满足隔衣的感觉,轻轻解开她领口以下几个纽扣,聂北一手伸进去、、、、、、
“唔——”宋巧巧一声娇滴滴羞涩涩软腻腻的呻吟在喉咙处发出,却是聂北抓住了她那不算伟大但很粉腻娇嫩的玉女峰。
在聂北几番深吻几经揉捏之下,宋巧巧软得像块棉花糖一般,软绵绵却很缠人,她那双手不自觉的搂紧了聂北的脖子。
聂北不安分的手贪得无厌的向宋巧巧的裙子下面摸去,宋巧巧一急,忙伸手去阻止,可聂北还是按上了她根部,虽然隔着裙子,可聂北这么一摸一按间还是让宋巧巧犹如电击,浑身一颤,本来被聂北吻得飘飘然的她受此一激,哀婉一声轻吟“喔——”泄身了。
聂北感觉到她裙子处微微湿了一块,就是聂北手按住的地方。
“聂哥哥——”宋巧一脸潮红,根本不敢让聂北看到她的脸,埋在聂北的胸膛上羞答答的轻呼一声。
聂北‘热情’高涨,可也知道,干娘在家他也只能在宋巧巧身上过过手、舌之瘾而已,不敢干些什么,再搞下去只能让自己更加难受而已,可他又难以忍住,便诱道宋巧巧道,“巧巧,舒服吗?”
宋巧巧的脸火辣辣的烫,可还是轻轻的恩了声,几乎听不到。
“可是聂哥哥很难受,你知道吗?”
宋巧巧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聂北,关心的问道,“聂哥哥怎么啦,哪里难受,怎么样才不难受呢?”
宋巧巧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而且在古代这些性知识大人一般都羞于和孩子讲的,外人更不会,所以宋巧巧对男女之防知道些儿,但对性却纯白得像张白纸。
聂北拉她走进厨房一些,让两人更加隐秘些,聂北拉着宋巧巧的小手按在自己难高昂昂的胯下,宋巧巧惊讶的低呼,“聂哥哥,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咦,怎么突起那么多,聂哥哥,你怎么啦,怎么这样,你别吓巧巧。”宋巧巧一急,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聂北强忍着把她正法的冲动,沙哑了声音,“巧巧乖,聂哥哥就是下面这突起来的东西发烧了,聂哥哥需要你帮忙,你肯帮聂哥哥吗?”
“巧巧肯,聂哥哥要巧巧做什么巧巧就做什么,我不要聂哥哥难受。”
巧巧啊巧巧,你要我怎么爱你才行!
聂北把衣服脱下,露出那件二十一世纪带到古代的底裤,然后在羞赧欲绝却依然要勇敢‘帮’聂北的宋巧巧注视下脱了下来,那件庞然大物以四十五度角斜顶欲上天,端的是狰狞恐怖,宋巧巧吓得轻声呼叫:“啊——”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长得这么丑陋,但她看这东西长在她聂哥哥的身上,还以为是这东西让聂北难受的,她虽然害怕羞赧,但还是伸手拍了它一下。这差点要了聂北的命,看她对待敌人一般的对待自己的小兄弟,聂北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宠爱,但也得把泄了才行。
“巧巧别打它,它可是个好东西,以后你还得靠它给你快乐呢!”
“我才不要这丑东西给我快乐!”宋巧巧小声如蚊蚊子叫一般,继而又问道,“聂哥哥,是不是这个坏丑东西让你难受呀?”
“对呀,不过这丑东西不能用力打的喔!”
“那怎么它才不让聂哥哥你难受呢?”宋巧巧水汪汪的眼睛很迷茫,又很认真,想来她很想让聂北不难受。但她不知道怎么做,关心之下她反而忘记害羞了。
“用你的手慢慢抚摩它,直到它喷白血死去!”聂北忍得很难受,特别是宋巧巧那副纯真无知的表情再配合她那张娃娃脸,聂北有种又犯罪又刺激的感觉,要不是有着对她无尽的爱意不想伤害她的话早就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哦!”宋巧巧害怕又‘勇敢’蹲下去,轻轻伸出一只小手,柔柔的握住那丑陋的东西,聂北忍不住舒服一声:“噢——”
“怎么啦聂哥哥?”宋巧巧不敢乱动,抬起头来,一脸的紧张和关心。
“没事,你继续套弄它,聂哥哥就会没那么难受。”
宋巧巧生涩笨拙的套弄着她一手甚甚能握住的庞然大物,见它越发的硬朗高挺,她有点害怕,但一想到自己能帮聂哥哥的忙她心就不由得有点甜蜜,慢慢的套弄着也就熟手了一些。
宋巧巧柔软的手在套弄着,头偶尔抬起来看一眼正在享受的聂北,见聂北难受不见了,反而一脸舒服的样子,她更加卖力。
“巧巧,你在哪呀,给娘拿在大厅那里拿个木盘出来!”远处方秀宁的呼唤声传来。
聂北受此惊吓,忍不住一阵颤抖,嗤嗤蚩的几声射了,宋巧巧不知怎么回事,闪躲不急,被聂北射了一脸,乳白色的液体连她头发也沾了不少。
“啊——”宋巧巧小声惊呼,“聂哥哥,这什么东西?啊,它射白血了,聂哥哥没事了。”
聂北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连声道,“对、对、对!”
“可是这东西很脏,弄得我脸上都是了,好讨厌!”
“你洗一下,我去看干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那聂哥哥你还难受吗?”宋巧巧关心的问道。
“下次还会难受的,下次巧巧记得要帮我哦!”
“也是用手吗?弄得人家手好累。”
“也能用其他地方的,下次教你!”聂北邪恶的说着。
聂北离开厨房离开宋巧巧,回到大厅拿个木盘出去给干娘方秀宁。
“巧巧呢?”
“她还在洗碗!”聂北心虚得很。
“这丫头,洗两三个人的筷碗都这么久!”方秀宁没多想,只是她嗅了嗅,“什么味道,怪怪的呢?”
聂北装模作样的跟着嗅了嗅,“哪有什么味道,你可能累了。”
方秀宁觉得也是,温柔的笑了笑,“我再弄一会就好,你累了就先去睡,你在这里碍着我就做不完今晚要做完的事,只能让我做得更晚而已,你要是关心娘的话就回去睡觉,听话!”
聂北无奈,虽然很想抱住干娘,可看她一副贤惠的模样,聂北不知道自己冲动的后果会如何,所以内心虽然冲动,但行为却不敢冲动,惟有按她的话出了这个搭棚。
“啊对了!”方秀宁喊住了聂北,“你给我银两的那个包囊里面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我给你放回你床头上了。”
玉佩?我哪来的玉佩?难道是那温文清不小心掉在里面的?“喔,我知道了!”
一夜无言,第二天醒来很自然的发现裤兜下湿了,而昨晚方秀宁和宋巧巧又在聂北的梦里出现,然后聂北在梦里肆意鞭挞她们美好迷人的身子、、、、、、
聂北醒来的时候干娘方秀宁和宋巧巧都不见踪影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意思说她们入城买豆腐去了。
一连几天,方秀宁都是晚上操劳到半夜,然后一大早的又起来继续磨豆腐,天微亮的时候就和宋巧巧推着推车载着豆腐赶往城内去卖。聂北看着心疼,几番劝说不成反而被方秀宁教导他做人要如何如何,要自力更生,虽然苦了点,但贵在踏踏实实,一家人平平安安。
聂北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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