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您一直在走神。」大廳裡身穿白衣的男子微微擰眉,俊美無雙的他雖美卻不陰柔,一雙桃花眼看不出情緒,身材單薄卻又充滿力量。
「啊?啊!抱歉,是我不好。」安雅回過神來有些愧疚的話,這幾日為了處理被正派弟子討伐的事左護法一直沒能好好休息。
「不,無需道歉,是吾忘了教主受傷失憶之事。」左護法繼續保持著他那過分禮貌的笑,安雅很想看看這男人會不會有其他情緒。
「那……你在說一次?」安雅感覺氣氛有些冷場,不知為何這個待人有禮的左護法一到自己面前就不怎麼開口,是她做錯了什麼?還是以前的她?
「近日教主少出門便是,若需出門可讓右護法陪同。」說著左護法便起身準備離去。
「左無笑,你……是不是討厭我?」看見男人的背影安雅忍不住開口,也許是雛鳥情節吧,打從睜開眼便看見這個男人所以自己才忍不住想更靠近他一點。
「教主多心了。」說罷他便推門離開。
左護法……喔不!是左無笑,名為無笑卻時時帶著笑,看似溫文儒雅實則冷漠無情……
而右護法本名段梓君,和這斯文的名字不同的外面雖然粗曠卻英俊無比,與左無笑不同的俊美他的俊是充滿陽剛味的,鬼斧神工的臉龐和那劍眉星目說他是全城第一美男子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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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安雅心裡有些煩躁的到處閒晃著卻沒想到走著走著就到了左無笑房前。
「教主?進來吧。」安雅原本還想悄悄離開卻被屋內的左無笑先一步開口。
「那個……左無笑……」看著見到自己也不行禮的左無笑安雅心中有些五味雜陳,自從來到這裡大家都對自己畢恭畢敬唯獨這個男人例外。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些以前的事?喔!對了!你教我武功吧,以前的事我都忘了。」看著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安雅終於開口詢問。
「教主以前……是個蠻橫的人。」左無笑緩緩開口。
「啊?」安雅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而他似乎深陷回憶一字一句用宛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說起……
前教主與他的妻子相愛一生但遲遲沒有孩子,一次機緣下前教主在正派人士討伐魔教的過程中得到一副妙方可以令妻子懷上孩子,終於在第二年妻子傳來了喜訊但妻子生產時前教主卻受困於山中來不及趕回去,等到回了山莊孩子已經出生妻子也在生產中大量出血離世了。
傷痛欲絕的前教主雖然想隨著妻子而去卻放不下孩子,也因此對於女兒的一切行為縱容著,卻不知最後養成這刁蠻的個性。
「那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聽完左無笑的話安雅抿了抿唇問到。
「吾這條命是教主救的吾又怎麼可能討厭教主。」左無笑淡淡的說著,那雙桃花眼看不出情緒。
「那麼右護法呢?他是怎麼來的?」安雅繼續追問。
「吾來時他便在,說是自小跟了教主。」左無笑難得耐心的回答。
「這樣啊……那……」安雅張了張嘴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關於那老毛病的事但幾次開口卻沒能說出來。
「至於武功教主可以讓右護法教您,雖說右護法莽撞不知變通但功夫確實不錯。」左無笑說著便抬手揉了揉眉心,安雅這才想起來他近日沒什麼休息。
「啊!對不起!我先離開了,你好好休息。」安雅猛地起身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